昨夜国公爷江承泰又被妻子万氏拒绝了同房,气得他摔门而去,回到寇姨娘的院子里大发雷霆一通。
骂万氏不知好歹!
不敬丈夫!
善妒狭隘!
倒是绝口不提自己当年的欺骗行为。
毕竟男人,三妻四妾很正常。
他堂堂一个国公爷,只守着一个正妻过日子,那像什么话?!
寇姨娘小意温柔地安抚了一番,定国公才平静下来,但心中到底是憋屈的,感觉自己处处受万氏的气。
但有什么办法,万氏有钱,还有一双出息的儿女。
想到这,定国公问道:“文谦最近的功课怎么样?”
庶子江文谦仅比嫡长子江随舟小一岁,可江随舟已经考中探花入了翰林,江文谦却还只是个秀才。
但凡江文谦争气点,定国公也不至于在万氏面前抬不起头。
提到儿子,寇姨娘讷讷道:“文谦很用功。”
定国公没好气道:“用功有什么用,得考上才行啊!”
江文谦十二岁就中了秀才,当时还以为是神童下凡,乐得定国公合不拢嘴,结果连续考了七年还没考中举人。
倒是江随舟很迟才下场,却接连考中,一举得探花。
提起这个儿子,寇姨娘也是恨铁不成钢,有些后悔早早就让江文谦下场考试。
江文谦被宠着长大,恃才傲物,考上秀才后便被夸得飘飘然,开始怠慢学习。
后来更是染上了各种恶习,偏寇姨娘不敢管这个金疙瘩,还得想方设法地帮忙瞒住。
如今江文谦十九岁了,一事无成,连个好点的亲事都说不上。
想到那些拒了自己儿子亲事的姑娘,寇姨娘恨得牙痒痒,等着,等她女儿生下皇太孙,叫那些看不起人的老姑娘后悔去。
定国公越想越生气,便将万氏那里受的气撒在寇姨娘头上:“看你教的一双好儿女,病的病蠢的蠢,什么时候才能给我长点脸?!”
寇姨娘被骂得很委屈,她的女儿没病,现在好着呢!
可这件事定国公还不知情,女儿叮嘱不能外泄,寇姨娘只好守口如瓶,待来日再扬眉吐气!
“是,都是妾身不好。”
今日受的委屈,他日一定要通通回报在万氏和万氏的女儿身上!
次日,寇姨娘又被老太太说了一通,直到她提起女儿,老太太这才闭嘴。
数数日子,江白鹭也快临盆了。
紧要关头,就这么着吧。
*
京郊庄子上。
江白鹭听说江雪吟被圣上封了县主,十分惊讶,上辈子并没有这一出,难道是自己递告密信,改变了江雪吟的命运?
江白鹭是个聪明人,她猜到,应该是江雪吟来庄子上闹,周云祈为了安抚她,才给她请封县主。
虽说只是区区一个县主,与后位相比微不足道,可江白鹭还是嫉妒不已。
除此之外,她更担心的是,江雪吟不会就这么被哄好了吧?
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
江白鹭都有些后悔了,早知道就不指望江雪吟这个草包,还平白送了个县主之位。
“夫人,世子爷来了。”
贴身丫鬟珊瑚欣喜来报。
江白鹭立刻笑起来,世子爷虽忙,隔三差五却会来看她。
因为在她这里,世子爷总是放松的,这是她刻意营造的结果。
当世子爷压力很大,周云祈在每个人面前都要做好自己,唯独在江白鹭面前无需伪装,只需做自己就行。
“夫人,好些天没来看你了,不怪我吧?”
周云祈来到江白鹭跟前,温柔地弯腰亲亲她的脸,随后是隆起的肚子。
大夫说这一胎十成是个男胎,他很重视。
“世子爷,您百忙之中还念着妾身,妾身怎么会怪您?”江白鹭一脸幸福地看着周云祈,这个宠她爱她一辈子的男人。
“那就好。”周云祈说道。
“世子爷,最近很忙碌?”江白鹭抬起手指,抚了抚男人的眉心:“瞧,您的眉心都打结了。”
“嗯。”周云祈坐下道:“迎来送往,哪有在你这里悠闲。”
江白鹭想了想,善解人意道:“世子爷压力太大了,这样下去唯恐吃不消,不如去歇歇吧,妾身让珊瑚伺候您。”
周云祈看了江白鹭一眼,不禁又多了几分爱怜,要是江雪吟有江白鹭一半懂事就好了。
“夫人不必如此。”他推拒道。
“世子爷勿要顾忌妾身,在妾身眼里,只有世子爷好了,妾身才能好。”
江白鹭满眼真挚道。
上辈子她年纪轻轻看不开,也曾因妾室争风吃醋,惹得周云祈不快。
现在重生回来的她看开了,男人收几房妾室算什么?
周云祈将来是皇帝,横竖不可能只守着自己一个。
她不是万氏那个蠢女人,把男人的贞操看得那样重,她是个看重利益的女人。
跟男人的贞操比起来,显然笼络住男人的心更为重要。
周云祈再一次拒了。
然而江白鹭不满道:“世子爷,难道是觉得妾身为您挑选的珊瑚不能入眼么?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周云祈笑道:“若是爷再不从了,夫人就该生气了。”
边上的珊瑚红了脸,随后到跟前行了礼:“请世子爷随奴婢来。”
这珊瑚倒是有几分姿色,和江白鹭是不同的类型。
周云祈随珊瑚去了后头的厢房,在珊瑚身上好好纾解了一番。
由于积压了好些日子,珊瑚被折磨得不轻。
周云祈走后,江白鹭挺着大肚子进来,看见珊瑚横躺在那儿动弹不得的样子,温柔地安抚了几句:“世子爷是中意你的,我叫大夫给你瞧瞧。”
珊瑚害羞地抿着红肿的唇,小声道:“谢谢夫人。”
一会儿大夫来了,给她送了碗避子汤,她也乖乖喝了。
此后过了两天,周云祈又来了庄子,这次不必江白鹭开口,便让珊瑚过来伺候自己。
可怜珊瑚初尝云雨才歇了两天,根本经受不住周云祈的索要,当晚就病倒了。
江白鹭见这招有用,又物色了一名身材脸蛋出挑,但性子懦弱的美人,和珊瑚轮流着伺候周云祈。
为了不让周云祈在外面临幸别人,还让珊瑚跟去了太子府。
心爱的女人如此贴心照顾自己,周云祈心中很受用,越发承江白鹭的情,因此他再怎么宠爱珊瑚,也与珊瑚说明白。
“我幸你,只因你是夫人给我的,不要对夫人有二心,明白吗?”
珊瑚含泪点头,忙道:“奴婢明白。”
她见过周云祈与夫人欢好的样子,那是非常温柔的,但自己只是个奴婢,主子的玩物,因此周云祈对她很放肆。
叫她如何她便如何。
就像现在,她浑身都是周云祈掐的印子,触目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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